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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到林小小对这个话题的抗拒，099立刻将男二从他们的话题中排除了。
“099，你有没有关系好的朋友？”林小小沉默了一瞬，冷不丁的冒出了一个跟现在毫无关系的问题
【嗯？】099愣了一下。
“没什么。”林小小觉得自己也是傻了，才会问一个机器这样的问题。
【有啊】虽然林小小说了没什么，但099还是回答了林小小的问题，【我跟000关系最好了，它也是最厉害的系统。】099的电子音充满了愉悦和自豪。
“那如果这个000也有好朋友了呢？甚至比跟你关系还要好呢？你会难过？会不舒服吗？”
林小小觉得，自己可能真的吃错药了，居然会问这个傻瓜系统这样的问题，这是系统，又不是人啊，它哪有那么多复杂的感情啊。
可是下一秒，099就颠覆了林小小对它的认知，只见099略显低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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